滴滴絹流,沿著海拔3200公尺的中央山脈直趨而下,匯聚成一條東部最大的河川「秀姑巒溪」,其流經一百公里,貫穿花東縱谷,孕育了兩側興盛的生命,玉里也因此有了得天獨厚的農業環境。



|碗裡的米,離我們,有時候很遠
現代消費者,離產地的距離,非常遙遠,遠到甚至不少人,已經不知道稻米是如何育苗、生長、收成、後加工成碗裡的粒粒晶瑩剔透。

而這個距離,也讓務實憨直的的農民們,不但無法獲得合理的利潤,也無法將自己的自己辛辛苦苦栽種的作物,交到適合的對象手上,在此種困惑之下,無論是對想要吃好米的人,或想要繼續認真農務的人們,都是一種失落。


在此契機之下,一種嶄新的品牌與合作方式,正開始著。

|玉里,東部最大的豐沛水鄉
隨著一路上的導覽,我們終於穿入玉里鎮內,窗外的景色,瞬間被一片綠色的浪潮包圍,正值收成前期的四月,稻苗已經成熟得十分茂盛,一陣風吹過,像是綠浪一般的柔軟擺盪,讓人聽見夏天來臨的聲音。

玉里不只是全國面積最大的「鎮」,也是全國種植稻作的地方,夾在海岸山脈與中央山脈之中,有秀姑巒溪與拉庫拉庫溪兩條重要水系,四季豐沛如一的乾淨河水,交織出了這片的綠色田野。


|努力種田的新時代農民,造就光合稻子中的每一片良田

現今以工商業為主發展的社會,大多數的年輕人,都選擇了留在都市打拼,而仍然有一部分的人,願意回到家鄉,在前人留下的這塊沃土中,親手種植出富含熱誠的農作。

進入玉里,跨越北回歸線的第一站,我們來到了康明義的「自然有虫米

總是背著相機的他,站在前陣子為了讓更多人前來親眼看看農田所買下的「景觀池」上,手持麥克風為我們一一解說這片經過歲月,所完成的稻田生態。

自然友善的農耕法,因為不灑除草劑,一望無際的稻田中,儼然不見田埂的存在,原來其上種植了短短草皮,間接阻隔雜草生長,完整的生態圈包含野鴨、野鳥,總是巡弋田邊,代替人工,除了淘汰不堅強的稻苗,也淘汰寄生梗邊的福壽螺們。

完全不使用殺蟲劑、除草劑的稻作,青蛙、蜻蜓,蜘蛛,漫遊其中,田貌高高低低,不如一般農田般的整齊程度,正是自然種植的最好象徵,而因為沒有農藥殘留期的等待,可以在最新鮮的時候提供給饕客享受。
「花幾百萬買這塊地,就是為了讓來的客人,有更多地方可以站跟觀賞美景」他說。



「這個很漂亮嗎,我們幾乎天天都看到」
阿嬤看著我正在拍一段繫在山頂跟天空中間的雲瀑,這麼說著。

離開花蓮市區,來到玉里一百多公里的距離,確實已經讓我們的每一眼,都充滿了自然的景緻,這裏生活的日常,都是我們難能一見的壯麗。

烈日之下,無懼土地的炙熱,光腳赤足走在水泥地上,為我們導覽介紹農地的夏俊傑

他的碩大農地就在拉庫拉庫溪旁,以乾淨富有豐富抗物質的水質灌溉作物,自耕自碾自存的廣域種植,從育苗、插秧、收割、烘乾全權包辦,甚至還有冷藏的專業倉儲設備。

由於地大,他的農舍之中,可以看見一台台碩大的農用機具,一台動輒3.5百萬的售價,總是「堅持自己來」的夏俊傑,就算辛苦貸款也要買下來,才能親手照顧這成片綠油油的稻田。


而作為全國唯一使用「綠生農法」的稻農,他向周邊的魚農牧業,收集稻穀、魚鱗、蚵殼乾燥混合後,作為天然肥料,撒布田中,成就了自然友善,以家為名的「夏之禾」



從前是把磁磚一片一片,貼在牆面,現在卻把稻田一片一片,種進十大經典好米的排行榜上。

還沒走進山腳下的長樺水稻育苗場前,兩道清澈的水流早已將我們與綠色稻田包圍,跟外頭的馬路幹道比起,這裡儼然是一片農村的閒暇節奏。


從台北回到花蓮玉里,有著「稻米狀元」之稱的鍾錦海,一種田就是32年過去,從無到有,自育苗、播種、收割從一而全的研究,讓其在開始務農的六年期間,一舉擊敗群雄,得到花東縱谷良質米競賽的特別獎。



|聿犁聯邦農業,光合稻子

而每一個清溪、沃土、良田,也造就了「光合稻子」這個全新稻米品牌的成就契機,為了把用心種植的稻米,交到合適的消費者手上,在農業之中,加入嶄新的營運模式。

「由心出發,幫助所有積極努力的農民們。」
就我看來,也許這就是「聿犁聯邦農業」,創辦的最大意義之一。

跟以往的層銷、代銷式的「收購、販售」不同,由五位稻農所合力成立的「光合稻子」這個品牌中,將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生產、經營交給農民,聿犁創辦人在此只作為輔導,拓展通路的角色。

而堅持農人需要得到合理的報酬、作物需要合理的銷售,也讓懂得品嚐好米的人,有機會嚐到由每一位充滿熱誠的稻農,辛苦創造、生產的高品質食材。

|屬於台灣這塊土地的驕傲
這次參訪裡頭,每一個農民臉上總是掛著滿滿的驕傲,他們胼手胝足,踏過無數的田地、熾熱的土壤,冰冷的倉庫中,好像

看見粗糙的手中,捧著洗去泥土,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作物。

終於有了一個,可以讓全台灣看見自己的機會。
我突然明白,他們驕傲的是台灣這塊土地,這塊可以孕育出無限可能的土地,正因為我們的傳達,讓更多人能夠理解這份驕傲與價值。

光合稻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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